第五十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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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
“規矩，你人都在這裏了，還想要什麽規矩？”
遠處的人們自相殘殺，管理人不會出現在這裏，對於這些本來就該死的人，不會有人起憐憫之心的，哪怕是個幼態蘿莉，只要她人被判到在這裏，那麽她身後做過那些事情，板板手指就能想出來。
聞斯戈懶得理遠處吵鬧的人群，他對這裏還是不算太熟悉，盡管來之前已經做了很多計劃，可真正要到戰場上的，卻又換了種樣子。
遠處好不容易出現幾座荒廢的大樓，外表甚至連窗戶都是狹窄矮小的，像是為了防止有人人跳下去，外面已經銹了的鐵網看上去都有些歷史了。
“回去，你的住處不在這裏。”
管理人見聞斯戈想要上前，立馬跑過來阻止他，盡管這裏的人表面上什麽都不管，可卻有一些問題卻是非管不可的。
“麻煩死了，這次的改革又難了。”
其中一人不免抱怨道，這裏本來就是無人管理的區域，就像遠處那些荒廢的建築物一樣，這裏的人都是被世間所拋棄的。
聞斯戈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太久，這裏的氣味比剛才又濃郁了許多，他猜著了不只是這些人，只不過有些喜歡露頭逞能，有些喜歡躲在底下悄悄看別人罷了。
“我剛剛都跟你說過不要靠近他們，小心那個最後倒黴的人是你。”
0234說道，他的頭發依舊蓋著眼睛，身上破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它本來的顏色，可就這樣的話語，讓人一看就看出來他的小膽 。
“你是怎麽進來的？”
聞斯戈像是說到了忌諱，他發現這裏的人不管再怎麽說話玩笑，貌似都不會說這樣的話，就好像是不願意說出一樣。
0234聽完後果然抖了抖，他原本想小心的湊到聞斯戈旁邊說，可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自己，他還是依舊保持了一段距離。
“你在外可不要這樣說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聞斯戈絲毫不在乎這些，盡管對方的聲音已經很小聲，可還是招來了附近無數人的目光，他們看似不太敢上前，眼神裏卻又透露著急不可耐。
“不要看他們。”
0234小聲的對他說。
周圍投來的目光卻又不敢行動，不免讓聞斯戈疑惑，但這件事也並沒有思考太久，因為他發現其他人與其說是在看著自己，倒不如說是一直在盯向自己的脖子。
“我脖子上有什麽嗎？”
“你你你……脖子上又出現01了。”
他這機器像是壞了一樣，要不什麽都不顯示，要不就一直是01，這麽靠前的一個數字，許多人卻不覺得奇怪，因為這裏的排名越靠前，說明在外做的壞事越多。
“你不錯啊，要不要加入我們？”
“哼，麻的玩意，放著自己的人不做，悄悄跑來討好人家，我看你是又欠點收拾了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他膽子小，說話時面對其他人也弱，怪不得在這裏他只能和聞斯戈說上話，估計其他人都不會聽他把話說完。
“時間到了，集合！”
“你給我等著。”
兇狠的眼神盯向0234，他全身冷到發麻。
一隊隊集合完後，聞斯戈這才感覺到這裏的氣氛，雖說氣味越來越大，可這也讓他看清了這裏的所有人，大家的脖子上都多多少少帶有數字，數字越靠前，危險系數越龐大。
“都給我站好了。”
本來還有一小波的雜音突然安靜，他說完這句話後再無一人敢言，不止是其他人，就連聞斯戈都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那個機器在動，他在檢測人的情緒。
“你這興趣，來了還能這麽高興，看來沒點壓力不行啊。”
他被接管人單獨領了出來，脖子上明晃晃的那個數字，周圍不少目光暗中觀察著他，接管人卻絲毫不在意這樣的視線，至少他們不敢這樣看著自己。
“就你吧。”
聞斯戈問了句:“什麽？”
“讓你做你就做，哪有那麽多問題。”
接管人一把把他推下去，他不由自主的一個踉蹌過去，迎面而來的是個冷酷的目光，那個和裴餘寒說不上太像，卻又掛著幾分相仿的模樣。
“咳咳咳，放遠點。”
男人回過頭的那一刻，不少人都懼怕的底下了頭，他雖病痛纏繞常年都是這個態度，他既接觸不了一些刺激的氣味，又無法找來藥物的醫治，就連裴餘寒都不清楚，他是靠什麽把自己抑制這麽久的。
但他今天能站在這裏，想必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，至少聞斯戈看他要比裴餘寒狠上不少，不是那種眼神面龐自帶的狠勁，是那種只要你在不該在的地方看到他，都不免全身發麻。
“原來是叔叔啊，好久不見。”
周圍接管人呵斥他:“閉上嘴。”
那個被稱為叔叔的人看向他，臉上微微露出些笑意，他常年都是這樣的表情，就連聞斯戈都想問問他累不累。
“沒事，這是我侄子的朋友，只可惜現在誤入歧途”，裴立說到一半還有些惋惜，最後又嘆了口氣，“罷了。”
接管人按照他的命令挑出了幾個人，裴立卻覺得他挑出的不夠健康，直言要自己去，可那濃厚的氣味豈能讓他習慣，他剛上前一步就連連後退。
聞斯戈算是明白為什麽這裏氣味這麽嚴重了，分明有浴室和廁所，可這裏的人身上就是愛散發一些常年都清潔不凈的氣味。
因為不想被抓出來，裴立在看向他的那一刻，有一絲的猶豫，隨後又扭頭走人，“算了，我這侄子這麽寶貝的東西，估計沒多久就出去了。”
他這句話說的隨意，聽者卻都提起了耳朵，所有人都在“出去”這兩個字上打轉，就連聞都戈都猜出了他的別有用心。
“你，跟我出去吧。”
熟悉的面孔出現，他毫不意外的被裴立挑走了，聞斯戈站在旁邊看著這景象，一時猜對了又沒有決策，但時間留給他的不多，他只能量力而行。
看著裴立帶他離開的身影，聞斯戈沒忍住說:“我也跟你走吧，這裏又腥又臭的，實在是受不了了。”
聽到他這句話的裴立果然回過頭來，他靜默看了聞斯戈好幾秒，包括場外的其他人，眼珠子都快瞪到地上了，這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心甘情願的。
裴立反問:“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我知道待在這裏和待在你那裏還是有區別的。”
裴立聽完後返疑惑，這麽多年他身邊雖沒什麽人，但那個地方除了裴餘寒以外，還真沒什麽人進了能出去過。
“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，那來吧”，這麽好的一個標本，裴立自然不會晾他太久，更何況這人還自告奮勇要親自前往。
聞斯戈正要上前的腳步被旁邊的0234抓了一下，他慌忙搖著頭暗示聞斯戈不要去，但聞斯戈這一步已經踏出去了，怎麽可能還會再回來。
“走了。”
雖說不知道這人是怎麽進來的，但聞斯戈走之後暗碰了下他的口袋，一道亮光劃進了他的口袋裏，0234顯然沒註意到是什麽，但他看著聞斯戈走了的背影，臉上卻不見表情。
他們這些人跟著裴立的飛船出去，外面的人卻又眼巴巴的看著，有些新來的甚至還在原地懊悔，他們以為聞斯戈被解放了出去。
裴立坐在椅子上，飛船內的空間很大，角落裏一排排的保養倉已經說明了情況，他示意那些人進去:“在沒有洗凈清潔好之前 ，最好離我遠一點。”
雖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麽，但他們都不敢違逆命令，聞斯戈排在最後一個，因為是臨時加上的原因，到了他時位置顯然已經不夠。
“你留下，對，就站在這裏，我還有不少話想和你聊聊呢”，裴立拿起桌邊的茶杯喝了一口，“被裴上將看中的人，我還真想看看你究竟是什麽原因，跟在裴上將身邊的時候很爽吧？”
“確實有夠的，你不知道他這人表面冷，內裏那熱心腸充沸的，他帶我回他家時，那霸總卡刷的哢哢哢的，簡直不要太客氣。”
“那你現在是被拋棄了”，裴立說完後見聞斯戈沒說話，又補上了兩刀，“這才讓你跟了他多久，你知道當時會議上的他是怎麽說的嗎，他說‘我不會抱有一絲私心，徹查到底’，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大侄子說實話。”
……
聞斯戈此時穿著特定的衣服，他脖子上的設備遮住了大片皮膚，唯一流露出的鎖骨部分微微突起，細膩的線條劃進他的衣服裏，跟這裏的氣氛完全不搭。
“我的意見是你先去洗個澡，怎麽樣？”
裴立根本不是給他建議，而是在這批人進來後什麽都做好了，不管同意與否，他們都得進去。
聞斯戈身上雖還沒有什麽汙泥，可剛剛被0234觸碰過的地方顯然一股刺鼻的氣味，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這味道。
“哇，活體實驗。”
裴立並不覺得這有什麽，其他人進來後嚇得不敢說話，有些人甚至還可惡的被嚇尿在他的房間地板上，那令他十分厭惡。
反觀聞斯戈這樣的，他反而更願意聊些:“過獎了，與其讓他們在那個地方等死，不如把這些人給我，我做的也不過是將一些該死之人，在死之前做的最後一點價值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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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規矩，你人都在這裏了，還想要什麽規矩？”
遠處的人們自相殘殺，管理人不會出現在這裏，對於這些本來就該死的人，不會有人起憐憫之心的，哪怕是個幼態蘿莉，只要她人被判到在這裏，那麽她身後做過那些事情，板板手指就能想出來。
聞斯戈懶得理遠處吵鬧的人群，他對這裏還是不算太熟悉，盡管來之前已經做了很多計劃，可真正要到戰場上的，卻又換了種樣子。
遠處好不容易出現幾座荒廢的大樓，外表甚至連窗戶都是狹窄矮小的，像是為了防止有人人跳下去，外面已經銹了的鐵網看上去都有些歷史了。
“回去，你的住處不在這裏。”
管理人見聞斯戈想要上前，立馬跑過來阻止他，盡管這裏的人表面上什麽都不管，可卻有一些問題卻是非管不可的。
“麻煩死了，這次的改革又難了。”
其中一人不免抱怨道，這裏本來就是無人管理的區域，就像遠處那些荒廢的建築物一樣，這裏的人都是被世間所拋棄的。
聞斯戈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太久，這裏的氣味比剛才又濃郁了許多，他猜著了不只是這些人，只不過有些喜歡露頭逞能，有些喜歡躲在底下悄悄看別人罷了。
“我剛剛都跟你說過不要靠近他們，小心那個最後倒黴的人是你。”
0234說道，他的頭發依舊蓋著眼睛，身上破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它本來的顏色，可就這樣的話語，讓人一看就看出來他的小膽 。
“你是怎麽進來的？”
聞斯戈像是說到了忌諱，他發現這裏的人不管再怎麽說話玩笑，貌似都不會說這樣的話，就好像是不願意說出一樣。
0234聽完後果然抖了抖，他原本想小心的湊到聞斯戈旁邊說，可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自己，他還是依舊保持了一段距離。
“你在外可不要這樣說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聞斯戈絲毫不在乎這些，盡管對方的聲音已經很小聲，可還是招來了附近無數人的目光，他們看似不太敢上前，眼神裏卻又透露著急不可耐。
“不要看他們。”
0234小聲的對他說。
周圍投來的目光卻又不敢行動，不免讓聞斯戈疑惑，但這件事也並沒有思考太久，因為他發現其他人與其說是在看著自己，倒不如說是一直在盯向自己的脖子。
“我脖子上有什麽嗎？”
“你你你……脖子上又出現01了。”
他這機器像是壞了一樣，要不什麽都不顯示，要不就一直是01，這麽靠前的一個數字，許多人卻不覺得奇怪，因為這裏的排名越靠前，說明在外做的壞事越多。
“你不錯啊，要不要加入我們？”
“哼，麻的玩意，放著自己的人不做，悄悄跑來討好人家，我看你是又欠點收拾了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他膽子小，說話時面對其他人也弱，怪不得在這裏他只能和聞斯戈說上話，估計其他人都不會聽他把話說完。
“時間到了，集合！”
“你給我等著。”
兇狠的眼神盯向0234，他全身冷到發麻。
一隊隊集合完後，聞斯戈這才感覺到這裏的氣氛，雖說氣味越來越大，可這也讓他看清了這裏的所有人，大家的脖子上都多多少少帶有數字，數字越靠前，危險系數越龐大。
“都給我站好了。”
本來還有一小波的雜音突然安靜，他說完這句話後再無一人敢言，不止是其他人，就連聞斯戈都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那個機器在動，他在檢測人的情緒。
“你這興趣，來了還能這麽高興，看來沒點壓力不行啊。”
他被接管人單獨領了出來，脖子上明晃晃的那個數字，周圍不少目光暗中觀察著他，接管人卻絲毫不在意這樣的視線，至少他們不敢這樣看著自己。
“就你吧。”
聞斯戈問了句:“什麽？”
“讓你做你就做，哪有那麽多問題。”
接管人一把把他推下去，他不由自主的一個踉蹌過去，迎面而來的是個冷酷的目光，那個和裴餘寒說不上太像，卻又掛著幾分相仿的模樣。
“咳咳咳，放遠點。”
男人回過頭的那一刻，不少人都懼怕的底下了頭，他雖病痛纏繞常年都是這個態度，他既接觸不了一些刺激的氣味，又無法找來藥物的醫治，就連裴餘寒都不清楚，他是靠什麽把自己抑制這麽久的。
但他今天能站在這裏，想必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，至少聞斯戈看他要比裴餘寒狠上不少，不是那種眼神面龐自帶的狠勁，是那種只要你在不該在的地方看到他，都不免全身發麻。
“原來是叔叔啊，好久不見。”
周圍接管人呵斥他:“閉上嘴。”
那個被稱為叔叔的人看向他，臉上微微露出些笑意，他常年都是這樣的表情，就連聞斯戈都想問問他累不累。
“沒事，這是我侄子的朋友，只可惜現在誤入歧途”，裴立說到一半還有些惋惜，最後又嘆了口氣，“罷了。”
接管人按照他的命令挑出了幾個人，裴立卻覺得他挑出的不夠健康，直言要自己去，可那濃厚的氣味豈能讓他習慣，他剛上前一步就連連後退。
聞斯戈算是明白為什麽這裏氣味這麽嚴重了，分明有浴室和廁所，可這裏的人身上就是愛散發一些常年都清潔不凈的氣味。
因為不想被抓出來，裴立在看向他的那一刻，有一絲的猶豫，隨後又扭頭走人，“算了，我這侄子這麽寶貝的東西，估計沒多久就出去了。”
他這句話說的隨意，聽者卻都提起了耳朵，所有人都在“出去”這兩個字上打轉，就連聞都戈都猜出了他的別有用心。
“你，跟我出去吧。”
熟悉的面孔出現，他毫不意外的被裴立挑走了，聞斯戈站在旁邊看著這景象，一時猜對了又沒有決策，但時間留給他的不多，他只能量力而行。
看著裴立帶他離開的身影，聞斯戈沒忍住說:“我也跟你走吧，這裏又腥又臭的，實在是受不了了。”
聽到他這句話的裴立果然回過頭來，他靜默看了聞斯戈好幾秒，包括場外的其他人，眼珠子都快瞪到地上了，這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心甘情願的。
裴立反問:“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我知道待在這裏和待在你那裏還是有區別的。”
裴立聽完後返疑惑，這麽多年他身邊雖沒什麽人，但那個地方除了裴餘寒以外，還真沒什麽人進了能出去過。
“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，那來吧”，這麽好的一個標本，裴立自然不會晾他太久，更何況這人還自告奮勇要親自前往。
聞斯戈正要上前的腳步被旁邊的0234抓了一下，他慌忙搖著頭暗示聞斯戈不要去，但聞斯戈這一步已經踏出去了，怎麽可能還會再回來。
“走了。”
雖說不知道這人是怎麽進來的，但聞斯戈走之後暗碰了下他的口袋，一道亮光劃進了他的口袋裏，0234顯然沒註意到是什麽，但他看著聞斯戈走了的背影，臉上卻不見表情。
他們這些人跟著裴立的飛船出去，外面的人卻又眼巴巴的看著，有些新來的甚至還在原地懊悔，他們以為聞斯戈被解放了出去。
裴立坐在椅子上，飛船內的空間很大，角落裏一排排的保養倉已經說明了情況，他示意那些人進去:“在沒有洗凈清潔好之前 ，最好離我遠一點。”
雖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麽，但他們都不敢違逆命令，聞斯戈排在最後一個，因為是臨時加上的原因，到了他時位置顯然已經不夠。
“你留下，對，就站在這裏，我還有不少話想和你聊聊呢”，裴立拿起桌邊的茶杯喝了一口，“被裴上將看中的人，我還真想看看你究竟是什麽原因，跟在裴上將身邊的時候很爽吧？”
“確實有夠的，你不知道他這人表面冷，內裏那熱心腸充沸的，他帶我回他家時，那霸總卡刷的哢哢哢的，簡直不要太客氣。”
“那你現在是被拋棄了”，裴立說完後見聞斯戈沒說話，又補上了兩刀，“這才讓你跟了他多久，你知道當時會議上的他是怎麽說的嗎，他說‘我不會抱有一絲私心，徹查到底’，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大侄子說實話。”
……
聞斯戈此時穿著特定的衣服，他脖子上的設備遮住了大片皮膚，唯一流露出的鎖骨部分微微突起，細膩的線條劃進他的衣服裏，跟這裏的氣氛完全不搭。
“我的意見是你先去洗個澡，怎麽樣？”
裴立根本不是給他建議，而是在這批人進來後什麽都做好了，不管同意與否，他們都得進去。
聞斯戈身上雖還沒有什麽汙泥，可剛剛被0234觸碰過的地方顯然一股刺鼻的氣味，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這味道。
“哇，活體實驗。”
裴立並不覺得這有什麽，其他人進來後嚇得不敢說話，有些人甚至還可惡的被嚇尿在他的房間地板上，那令他十分厭惡。
反觀聞斯戈這樣的，他反而更願意聊些:“過獎了，與其讓他們在那個地方等死，不如把這些人給我，我做的也不過是將一些該死之人，在死之前做的最後一點價值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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